2015年11月28日 星期六

《智慧王當家》:廚餘找歸宿

廚餘是最讓家庭主婦感到“頭疼”的問題,不僅擔心會滋生蚊蟲,放久的廚餘更容易產生細菌,甚至釋放酸腐臭味,影響居家衛生。

為能妥善處理家用廚餘,有人會把廚餘裝入保溫盒或塑膠袋冷凍在冰庫中,待垃圾車來了才丟掉;也有人說,在廚餘表面洒上蘇打粉,可以壓抑腐化的惡臭;環保分子會以堆肥、自制垃圾酵素減少廚餘垃圾;近年來,大馬市場也有廚餘機這玩意,把廚餘通通倒進鋅盆排水口,攪碎機會將廚餘攪碎成殘渣,再隨流水沖到排污水管。

你呢?你又是如何解決家中的廚餘?





■星洲活力副刊《智慧王當家》
換新東家後參與的週六快樂家庭改革,就是分享家居小常識,一個完全由本貓主導的版,每個月見報一次。

悼念腊腊

我家肥牛(是狗)的爸爸腊腊去世了,享年超過15歲,壽終時應該相等於人類的80有3高齡。

腊腊是一隻純種腊腸狗的流浪狗,朋友在10多年前一場大雨的夜裡發現了它,從此就一直住在她家。腊腊全身毛髮黑得發亮,四隻腳像似穿著褐色短襪,圓滾滾的腰身,肚皮近乎貼著地上,四隻短短的腳因為撐不了重重的身軀,偶爾走著走著會扭傷或是跌倒;即便是側躺在地上時,朝上的那兩隻腳也不確定是因為太短,還是肚子太大,永遠無法著地。

一隻又肥又長但又短短的狗,腊腊。

肥牛的媽媽是小型菜狗小黃,分娩時,肥牛是第一隻蹦出來的baby狗,毛髮黃白參半,它的弟妹們,一隻是灰色卷毛、一隻是黃色短毛及黃色卷毛,當時,朋友望著家中其餘三隻雄狗,包括腊腊及兩隻疑似混種黃金獵犬及普通菜菜,大家都用眼神回應說:我不是經手人。

一直到四隻毛小孩都長大,四隻都是短短腳,長不高,經手人身份呼之欲出。除了毛色,肥牛這老大應該是遺傳爸爸最多的,只是腳比較長一點,但還是一樣肥肥長長短短,喜歡追著掃把跑、玩毛巾,還有臭脾氣,亂亂吠。

肥牛滿三個月戒奶後,就跟爸媽分開,住進我家,往後有好幾次,說過要一起到公園溜狗,讓父女相認,結果都是一再錯過,如今,也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從朋友口中得知腊腊去世後,回到家,捧著肥牛的臉,告訴它:“肥,你爸死了!”

它奮力掙脫後,不停地轉圈咬尾巴,然後叼起一旁的獅子小玩偶,又咬又摔地自個兒玩樂。

好唄,我是真的對(肥)牛彈琴。腊腊,安息啦!

感恩朋友曾經收留,讓你從流浪狗變成家犬,最後還結交了女朋友,“成就”了今日的肥牛。我說啊,想養寵物,不一定要到寵物店,看看住家附近是否有可憐小動物,它們或許是你未來最好的伙伴,領養代替購買,拜托多響應!

2015年11月21日 星期六

論清真

前陣子在研究廚餘堆肥的課題,正疑惑政府在落實垃圾回收政策的同時,為甚麼不效仿其他國家,一併推行回收廚餘措施,以堆肥取代填埋,將廚餘經過堆肥方式變成有機肥,成為再生能源,也可減少垃圾量,改善土埋場的污染物排放,一舉多得。

專家回應,有機肥無法取得清真認證,再循環也沒用,沒有市場,因此不可行。

同樣的原由也適用於多個方面,包括回鍋油製成的肥皂、淨化污泥再制成的磚塊,通通因為不HALAL,即便是冠上環保、有機的頭銜,沒有市場就沒有利潤,商家不投資,不論它的再生能源價值再高,一樣是無用武之地。

我說,如果沒人爭著做,我來做,再外銷到其他國家,我獨享利潤,專家贊我有生意頭腦(可惜我缺的是資金,不是稱贊),同時再給了我一個眼神暗示:“事情,總不是你想的這麼簡單。”

這讓我想起馬華政治家顏炳壽之前發表的“HALAL鈔票”文章,提及他在吉隆坡一間商場超市購買食糧日用品時,年輕的女穆斯林收銀員面露難色的看著櫃檯上的半打啤酒、肉醬罐頭和一包豬培根醃肉,禮貌地要求他自己刷碼,再加上其他清真課題如馬航被要求不提供含酒精飲料、雪州禁酒和禁穆斯林酒廊工作指南、貿消部建議的清真/非清真手推車指南種種個案,讓顏炳壽有感,我們正一步一步地從清真食品規範,邁向非食品工具和場所的清真規範。

其實,我也不確定清真認證這課題會不會與宗教、種族一樣敏感,但它似乎跟我們的生活息息相關,甚至攸關國家政策與發展的問題,是我太敏感了,還是誰人太敏感了呢?當甚麼都分HALAL不HALAL,我們還是不是一個馬來西亞,又或者,這才是真正的馬來西亞?









2015年11月15日 星期日

黑肥貓碎碎念

沖繩遊記還沒搞定,人已經從台北回來了,生產效率全用在工作上了,老實說,真的沒有多餘的力氣,再去堆積工作以外的文字。

七月底從沖繩回來後,八月發現自己成功懷孕了,可惜不久又再面臨第二次的流產,休假一段時間,調養,復工前接到調職通知,10月1日正式轉到同一個集團的第二家媒體公司上班,從原來的採訪前線記者,變成了副刊記者。

是生活上,也是工作上的轉變。

沒有以前這麼趕,但似乎更忙碌,努力調適,抓著節奏,也因此少了在這裡打轉,沒有了小寶寶,我的沖繩遊記似乎也要胎死腹中。。。。哎喲,怎麼行了,你要加把勁才行啊!

做自己想做的,做你自己!

這裡,是你享受文字快樂的時光,所以,要加油啊!

2015年11月14日 星期六

Dora媽咪:用女兒的遺愛,改變更多不幸的生命

 “媽咪,你要繼續用愛改變世界喔!”
這是15歲的女兒Dora在病逝前,留給蘇惠娟最後的遺言。

隨著Dora的離開,她的人生也被顛覆了。在Dora告別儀式後的第二天,她重返病房陪著癌末的孩子,甚至成立Love Life走唱團,繼續用她最擅長的大提琴,也是女兒最引以為傲的音樂撫慰病房裡的癌症孩童及家長,除了經常進出醫院,她也走入監獄及看守所,用女兒的生命故事穿越鋼獄的心。

Dora是骨肉瘤抗癌小鬥士,在生命消逝前仍然保持著微笑,對她而言,Dora的離開不是結束,而是開始,她就是那一個開始,她的後半輩子只想做一件事,就是成為Dora的續航,延續著她對Dora的愛,愛更多的人;用Dora的生命,改變更多人的生命。

“否則Dora過去15年就是白活了!”Dora媽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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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Dora生病前,大家叫她蘇老師;
在Dora生病後,大家叫她Dora媽咪;
即使Dora病逝的現在,她還是希望大家叫她Dora媽咪。

因為這樣,天與地就連成一線,不論是天上的Dora,還是地下的媽咪。

Dora媽咪原來是國立台灣交響樂團大提琴手,之後轉當大提琴音樂老師,Dora是她最得意的門生,也是她最愛而且唯一的女兒,從Dora 5歲開始,她就親自教她大提琴和鋼琴,對於Dora,她有許多的期待,也深信將來的Dora一定是個了不起的音樂家。

如果骨癌沒有帶走Dora,那麼現在的她是個20歲的青春少艾,長相標緻再加上學音樂的氣質,一定是許多男生的追求對象。

“她一定會陪著我,像以前那樣,手牽著牽,她是我最愛的女兒。”淚水在蘇惠娟的眼眶打轉,10月8日正是Dora的20歲生日,她在面子書給女兒留言:“雖然,天堂沒有歲月...但是,媽咪還是祝妳生日快樂!”

Dora移居天堂後,蘇惠娟不再當大提琴老師,而是到處去演講,代替Dora成為Love Life計劃代言人,她開始寫書、演講,像她前陣子在《星洲日報》進行的《93奇蹟:Dora給我們的生命禮物》演講,就是她在Dora病逝5年以來的第302場演講。

曾經有家長對她說:“你不教大提琴,我們就少了一位優秀的老師。”對她而言,優秀的大提琴老師很多,是可以被取代,只有她與Dora的故事是無可取代的。

Dora用生命記錄Love Life、黑人和范范(台灣藝人)用記錄片記錄Love Life、蘇惠娟用文字記錄Love Life,所謂的就是面對生命的態度─珍惜生命,永不放棄。

“如果生命可以交換的話,你願意跟我換嗎?”2009年的Love Life公益廣告,Dora與同樣罹患骨癌家文彡、奕華用自己僅有的生命鼓勵青少年要珍惜生命,不要隨意輕生,如今片中的3位少女都已經離開了,但她們曾經的努力,成功改變了許多人,讓許多人重新看待自己的生命。

Dora在病逝前一刻都還在微笑,她的抗癌事跡給台北榮總93病房的孩子面對死亡的勇氣,她參與的Love Life記錄片讓許多人看到生命的可貴,蘇惠娟只想延續Dora的精神,用女兒的生命去影響生命,改變生命。

正如Dora在記錄片說的:“請你幫我們好好活著,好嗎?”

只有失去才懂得珍惜,但生命沒有第二次的機會,學會死亡,就會知道怎麼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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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月17日凌晨4點,Dora打完她在這個世界的最後一仗,移居天堂。在Dora告別儀式後的第二天,蘇惠娟就回到93病房陪伴Dora的戰友奕華及奕華媽媽,奕華也是癌末期病童,曾經是亞洲溜冰的冠軍。

大家看到她的出現都表現得非常驚嚇,怎麼這麼快就“走”出來?

“我說當然快啊,我可是從家門走出來的。”Dora就是遺傳了媽咪幽默的個性,兩母女一直都是93病房的開心果,雖然是癌症病房,卻看不到太多的悲傷,而是充滿歡笑與陽光,在Dora離開後的現在,她也經常回到病房,陪伴孩子與家長們。

你以為她到醫院是因為忘不了悲痛,把孩子當作是Dora的影子,她卻用堅定的眼神告訴你“不是”,他們根本就不是Dora,他們都只是一個個體,需要更多關愛的人,他們的爸爸媽媽也是。

這也說明了,Dora在她心中是獨一無二的無可取代。

“Dora稱這裡是榮總大飯店,走進來,甚麼都不用做,整天看電視,吃飽睡睡飽吃,真的就像在住飯店。”因為意識到孩子的生命短暫,大家都不願花太多的時間悲傷,生命不在乎長短,在於如何活出每一天。

“我的女兒生命雖然短暫,過程卻是無比精彩,就好像把一生濃縮成十五年過完。”

Dora病發前,兩人原來就是92腦瘤兒童病房的關懷志工,大手拉小手,一起孩子們拉大提琴,用音樂撫慰孩子與家長不安的心靈。她總是這樣告訴Dora,要好好把握為孩子演湊的機會,因為他們的生命很短暫,這樣的機會可能就只有一次!

那個時候,她就已經讓Dora知道,甚麼是死亡,即便後來住進93骨肉瘤兒童病房,名副其實成了醫院的“常客”,年僅10歲的Dora在與癌魔搏鬥期間,不曾退縮,甚至擔起鼓勵其他病童的角色。

“每個人都稱贊我女兒很有勇敢,但其實我不喜歡勇敢這兩個字,因為勇敢是可以偽裝的,Dora是不懼怕!”

兩母女一直堅持站穩安慰者的崗位,用笑聲、音樂驅散病房的孤獨與悲傷,抗癌的路上絕對不是一個人。後來,Dora媽咪與另外3名同樣失去孩子的93媽咪,成立了走唱四人組,現在已經擴大至十多人,變成了《Love Life走唱團》,繼續讓音樂在病房裡飄揚,撫慰大家的心。

只是現在,再也看不到Dora拖著點滴架喊著:“來囉來囉,我的媽咪要開始演奏大提琴囉,快點來快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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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Dora移居天堂後的某一天,蘇惠娟打開Dora的電腦,竟然發現Dora替她開了面子書帳號。因為想念Dora,她開始在面子書寫下第一篇文章,結果很多人按贊,也有很多人給她鼓勵,短短幾個月,她的網友暴增,不得不開了另一個“Dora媽咪”粉絲專頁。

“誰會想到,本來連電腦開機都不會的我,現在竟然天天抱著電腦,上面子書,寫文章?我相信,這是Dora冥冥之中送給我的禮物。”

面子書的文章記錄著Dora抗癌,如今全都收錄在《93奇蹟》書中,是的,Dora媽咪成了作家,目前也在著手下一本新書,內容同樣是93病房孩子的故事,Dora離逝前在她耳邊的最後一句話:要繼續用生命改變世界,這些孩子的生命,可以改變另一個人的生命。

因為在面子書寫文章的關係,台中監獄教悔師給她留言,問她願不願意到監獄給犯人分享她與Dora的故事。那是她在Dora病逝半年後的第一場分享會,流的淚比說的話還多,但現場的每一位都很有耐心地等她哭完,慢慢聽她講,講到最後,這些佈滿紋身,樣子凶神惡煞的大漢子已經淚流滿臉。

“我後來才知道,他們原來都是重犯者,有些已經被判無期徒刑。”

那之後,她陸續收到監獄的來信,犯人因為被Dora熱愛生命的經歷所感動,也為自己的過錯感到後悔,寫信給她就像是在跟神父懺悔似,她發現要分享Dora的生命,除了寫,還可以說,因此開始了她的演講生涯。

現在的她,不只是監獄裡的大紅人,經常受邀到不同的監獄、看守所、兒童院進行分享,也會到國中、大專院校或教會進行演講及演奏大提琴。分享結束時,只要情況許可,她都會與大家進行擁抱,她喜歡擁抱,就像訪問結束後,她也給了我一個緊緊的擁抱。

比起握手,擁抱最能直接傳遞溫暖。








■Dora媽咪(蘇惠娟)簡介
曾為國立台灣交響樂團大提琴手,目前擔任Love Life計劃代言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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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教我的事
說明一些,其實是採訪工作上的人物專訪,用文字記錄他們的經歷,也像似在給自己上了一課。有時候,從別人的人生去感受現在的自己,再想像未來的自己。

我的台北時代

11月初,我與5位那些年,一起在台北念大學,在同一個部門當工讀生的老同學,一起到台北旅行,回憶我們的台北時代。

畢業以後的這些年,我們幾個陸續在不同的時候,與不同的人都曾經回到台灣旅行,其中一個還娶了台灣老婆,當了台灣女婿,只不過,這一次的意義很特別,十年前的這個時候我們一起到台北唸書,是我們的十年之約,也是一場馬拉松式的同學會旅遊。

我們一起回憶曾經去過的地方,在最常聚餐的快炒店慶祝我們的台北團圓飯;也各別去見不同的同學、到各自工讀的地方探望曾經待我們如親人的叔叔阿姨們,十年歲月只在彼此的臉龐還有身材起了微微的變化,但感情仍然沒變,台灣人的熱情依舊讓人溫暖融化。

在最常去的捷運站下車,沿著曾經熟悉的街道走著,啟動台北時代的記憶門鎖。街角的社區圖書館還在,記在那個手機還不能上網的年代,看書是最常做的消遣,讀到精句還會給它抄在小本子裡,典型用功的乖學生;圖書館樓下的超市改了招牌,雙腳還是不知覺地往裡面走,詳閱架上一堆蔬菜、鮮肉食的價目表,一大顆的高麗菜還20元、金針菇10元、雞肉150元......

我的台北時代是個窮學生,煮便當是最節省的方法,因為經濟能力有限,一週便當錢只能控制在100元,所以便當盒裡永遠都是雞蛋、包菜、金針菇;雞肉、排骨、魚全都是奢侈品,只有在當月便當錢有剩餘餘額時才允許特別加料的豪華享受。

早餐最常吃的15元御飯糰,漲了5元;角落那一家我最愛喝的烏龍綠茶,750毫升依然還是25元;夜市裡的10元“微笑碳烤”攤位,現在每串也只漲了1元,10年來就只漲了馬幣13.6仙(100台幣對馬幣13令吉60仙),這些年一直在國際版看到台灣人都在罵通貨膨脹嚴重,政府都在搞啥?

在那麼一刻,好想將這十年,大馬的美碌冰從塊半變成三塊;雪茶從三角變一塊;過路費從塊六變兩塊一,還是巴殺的一隻雞從八塊多變十幾塊、德士費、巴士費、生活通通都高漲好幾十倍的通貨膨脹細明表刊登在台灣媒體上,讓台灣人知道自己多幸福,好不好,我們來一個對調?你當大馬人,我當台灣人。

這樣,再回憶我的台北時代的就是你,不是我了。

2015年11月7日 星期六

不會長大的彼得潘

因為愛她,所以不讓她長大。

我們都有那麼一段時間希望自己是童話故事裡的小飛俠,
一個永遠不會長大的彼得潘;在現實中,也有一位女彼得潘,紐西蘭一名10歲的女童一出生就因為缺氧一個小時,對大腦造成不可彌補的損害,導致她看不見、無法說話、無法行走,智商也只能永遠跟初生嬰兒一般,完全沒有自理能力。

女童的父母擔心長大後的她,情況會越來越嚴重,為照顧罕病女兒,父母決定「不讓女兒長大」,請醫生摘掉孩子的子宮,長期為她施打賀爾蒙,限制她的成長,這個決定在坊間引起爭議,認為她們剝奪了孩子選擇生命的權力。

一般人認為,父母沒有經過孩子的同意就決定她的人生,屬於侵犯她的人權,但這個質疑對女童的家人而言根本沒有意義,因為女童根本沒有辦法表達自己的想法,看著父母的眼裡,不長大才是對女兒最好的選擇,這讓我想起另一則真人真事《姐姐的守護者》。

《姐姐的守護者》講述一對父母為了讓罹患血癌的長女能夠活下來,通過基因技術“製造”了與凱特的基因完美配型的小女兒,以極端的方法來挽救長女的性命。小女兒從此只是姐姐的“藥罐子”,無論是臍帶血還是白血球、肝細胞、骨髓,,只要姐姐有需要,她都得源源不斷地提供,直到被迫要捐出自己的一個腎時,她自己找了律師向母親提出訴訟,她要捍衛自己的身體,事展發展到最後的真相,其實是姐姐不想再過這樣的生活,讓妹妹替她發聲。

紐西蘭版的彼得潘,情況或與《姐姐的守護者》不一,但父母的出發點都是因為愛。

我們不是當事人,在不理解為父母者當下的心情,隨意批評其實都是一種傷害,這一把刀可能就跟歧視的眼光一樣鋒利,不是刺在你心,不可能感受當中的痛。你說他們因為愛而不願意放手,但你又可否向他們保障,放手一定是最好的選擇?

愛之沉重生命之脆弱,生活不可能都大觀喜的圓滿,但求這一刻,他們一家人是幸福快樂,我們外人又眼紅甚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