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蹼跡

2002年:台灣、香港、廣州
2004年:新加坡
2005年8月旅居台北:花蓮
2006年旅居台北:南投、台東、綠島、蘭嶼、花蓮、墾丁、苗栗
2007年旅居台北:高雄、小琉球、宜蘭、台南、澎湖
2008年:泰國甲米、柬埔寨金邊、台北、越南、韓國濟州島
2009年:印尼日惹、台北、新加坡
2010年:泰國立卑、菲律賓
2011年:台北、港澳、泰國普吉島
2012年:台北、新加坡、雲南昆明麗江香格里拉
2013年:台北、港澳、麗星郵輪、曼谷
2014年:大馬旅遊年刁曼島、檳城、怡保、泰國合艾自駕
2015年:香港、日本沖繩、台灣、泰國曼谷
2016年:泰國曼谷

2015年9月26日 星期六

獵殺不是唯一

這一陣子,大家都聞狗變色,喜怒哀樂之色皆有。

北馬地區傳出瘋狗症疫情,玻璃市、吉打還有檳城已經殺了數千隻的流浪狗,為防止瘋狗症肆虐,檳州政府下令捕殺全檳約2萬5000只野狗,一隻不少;國內外愛狗組織為了說服州政府政策下留“浪浪(流浪狗)”一條命,不惜下跪求情。

有人罵政府太殘忍,有人責怪愛狗者太濫情;一堆人在研究瘋狗症,恐慌派推崇獵殺;冷靜派要求依據世界衛生組織建議獵殺和接種疫苗並行的建議,應該優先把控制疫情的作業重心,放在大規模疫苗接種上。惟隨著被瘋狗咬傷的受害者越來越多,被獵殺的“浪浪”也以千為計算單位時,大家的情緒也陷入頻臨歇斯底里的崩潰點。

兩極聲浪在要殺還是留之中不斷拉扯,典型的角度與觀點論,立場不同,絕不可能有折中方案。爭議點其實只在於,把“浪浪”都殺掉是不是唯一解決問題的方法?如果流浪狗都殺光了,疫情轉移到貓咪的身上了?那是不是又有第二波的動物大屠殺?

我不住在檳城,也沒有獸醫的專業知識,我沒辦法想像瘋狗症肆虐的嚴重性,但基於養狗者愛狗情操,我真心希望看見“可以留多少是多少”的局面,獵殺絕不可能是唯一控制疫情的作業重心,就像許多好萊塢的電影情節,疫情爆發時,大規模獵殺最後只是適得其反,最後還是疫苗挽求了全世界。

這可能會被視為“針未刺到肉不知痛”的風涼話,但我是站在世界衛生組織所建議獵殺和接種疫苗並行的這一方。

同樣愛狗的朋友在面子書分享了台灣大學獸醫專業學院兼任教授葉力森說過的一段話:“狂犬病對於人類來說,並沒有想像中的可怕;它既不像禽流感或腸病毒會藉由空氣及接觸傳染,民眾自己也可完全的避開及預防危險,倒楣的其實一直都只有動物們而已。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狂犬病教給我們的,是我們得學會成為更負責任的飼主,更關心我們的環境,更尊重野生動物並時時和牠們保持禮貌的距離。

最終的問題還是在於人本身,流浪狗的出現還有它會患上瘋狗症不都是我們人類所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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