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蹼跡

2002年:台灣、香港、廣州
2004年:新加坡
2005年8月旅居台北:花蓮
2006年旅居台北:南投、台東、綠島、蘭嶼、花蓮、墾丁、苗栗
2007年旅居台北:高雄、小琉球、宜蘭、台南、澎湖
2008年:泰國甲米、柬埔寨金邊、台北、越南、韓國濟州島
2009年:印尼日惹、台北、新加坡
2010年:泰國立卑、菲律賓
2011年:台北、港澳、泰國普吉島
2012年:台北、新加坡、雲南昆明麗江香格里拉
2013年:台北、港澳、麗星郵輪、曼谷
2014年:大馬旅遊年刁曼島、檳城、怡保、泰國合艾自駕
2015年:香港、日本沖繩、台灣、泰國曼谷
2016年:泰國曼谷

2013年2月27日 星期三

先生貴姓


當記者,除了很常問人“為甚麼"外,“請問您叫甚麼名字"是第二常問問題。
不論甚麼場合,總有一些陌生人的存在。民生問題記者會中的老百姓、論壇裡的主講人及講師們、國州議員出席某某活動時出現的某某貴賓、或是不同社團召開記者會時,除了主席以外的領袖,還有各式晚宴上的VVIP。

人腦記錄有限,遇到眼熟但又忘了名字的人物,還可以問同仁,但如果對象是大家都不認識,我通常會向對方討名片,若對方沒有名片,就直問他:請問先生/小姐叫甚麼名字?

若不好彩碰到不諳中文也不會寫自己名字的“香蕉人",就是一件棘手的採訪事。畢竟,寫錯人家的名字確實為一件不禮貌的事。這時候只能玩猜字遊戲,姓 黃是Yellow、姓王是King、姓林是Forest、姓高叫Tall;名字中的鳳字是Phoenix、陽字是Sun、飛是Fly。

以上是簡而易明的直譯中文,若遇到名字詮釋較複雜的如詹邢雅、藍嘉鈺、沈祥麟等,我還真的沒那本事去理解英文中的“Open with Ear"是邢,而“Gold with Jade"就是鈺字,最後也只能選擇直譯對方的國語名或是洋名。

不過,有些因為是華裔回教徒,所以中文姓名唸起來或許有些拗口,但也有一些因為不喜歡自己的中文名太土(若舉例,擔心有冒犯),或者寫其中文名,沒人認識,而特別要求記者寫其洋名。

所以,哪一天當你在讀報章時,發現有人叫“羅拔張"(Robert Chong)、“瑪麗亞陳"(Maria Tan)、“溫昇林"(Vincent Lim)或“吳佐南登"(Jonathan Goh)等名字時,不需要覺得奇怪,記者只不過是將洋名當中文名寫。

名字若出現雷同者,笑笑就好,千萬不要對號入座。

(光明日報/好評‧文:張欣薇)2013-02-22 19:05

2013年2月21日 星期四

除夕

今年的除夕,可是久違的報業假期。往年,為滿足讀者需求,年除夕照常採訪,報紙如常出版,收工後,才和其他加班遊子一樣,趕回家鄉吃年夜飯。

以前年初一是新年唯一一天的報假,也是大家唯一一天的休息日。由於記者們不能同一時間請假,大家必須編排休假日期,有的在除夕前就回鄉,初二再回來上班,有的就在除夕過後開始休息,也有的則沒休假,新年如常上班。

因為新年期間,都是新聞淡季,記者會的數量比平時減少了99%,為了增加報刊的可讀及豐富性,記者早在新年前一個月就必須準備新年備稿,也因此,在大家都在忙著辦年貨、買新衣時,記者們卻陷入清稿債的水深火熱之中,直到假期前夕。

記得有一年,除夕工作,好不容易趕完手中的新年備稿,滿懷期待除夕的來臨,豈料,在檢查工作表時,卻發現令人晴天霹靂的事。早上被派去貿銷部的記者會,晚上則得在東禪寺跨年,採訪那年的馬華總會長上頭炷香,想到沒辦法趕回家吃團圓飯,就很想哭。

忍不住跟助理主任求個情,表達自己想回家過年的意願,恰好這名主任也會在東禪寺當義工,所以豪爽的說了一聲好,跨年任務就落在她肩上,我則順利返鄉過年。

往後,新年前,我都會加班把工作做完,然後提前請假返鄉,除了避免有類似的情況發生,也是因為除夕工作,總有一種莫名的急躁感,希望時間飛馳,好快點下班,趕回家過年。

今年,管理層恢復除夕為報業假期的決定。現在,大家不需要請假,也一樣可以提前回家過年,早點回家,與家人團聚,也好好休息,卸下過去一年的忙碌與疲累,年後再重新為生活衝刺。

(光明日報/好評‧文:張欣薇)2013-02-15 19:37

2013年2月2日 星期六

Jolok

在非特定記者會上,而記者又有課題要問時;又或者在國會走廊、州議會、各政黨大會等,需要許多政治人物就某課題發表意見時;拿著錄音筆的記者,一旦瞄準目標就會展開Jolok行動。

如果你有留意,偶爾在報章照片,或是電視屏幕裡,你會看到這樣的畫面:一群記者,手持錄音筆,群圍一名政治領袖的場面。

這就是記者展開Jolok行動時,就會看到的情景。

其實,我不是很喜歡Jolok這個玩意。除了是因為個子太矮小,很難擠入人群,就算擠入,手可能也不夠長把錄音筆放得很靠近講話那個人的嘴里外,我也不喜歡一堆人,親密到近乎貼在一起的感覺。

不喜歡肌膚相貼黏稠觸感
講話的人,口水多過茶,相對的Jolok的時間也跟著增加,大家沙丁魚似的擠在一起,汗臭味撲鼻,還有肌膚貼著肌膚的黏稠觸感,臉部偶爾還會感覺到隔壁陌生記者的呼吸……
確實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噁心感,所以,我不喜歡。

除了以上所說的,還有一點,手會酸。拿著錄音筆的手,伸得直直的,不到五分鐘就會傳來微微的酸痛感,左右手不斷交替,也只能撐個三十分鐘,最後實在太累,也只好把手墊在前面記者的肩膀上。

可是,將心比心,不會有人喜歡在手很酸的時候,肩膀突然多了個重量。被墊者都會努力地甩掉對方的手,最後,大家只好把手放在講話者的肩上,當他也受不了時,他就知道,是時候住口了。
(光明日報/好評‧文:張欣薇)2013-02-01 19:08